有一种痛,连打吗啡针都止不了,去年参与止暴制乱期间被暴徒淋泼腐蚀性液体,以致14%皮肤三级烧伤的警员小虎Sir,亲历这种锥心刺骨之痛,他说:「初时唔适应这种痛,突然发作会痛到大叫出来。现在也经常痛到失眠。」还有一种痛,世上所有止痛药也无效,它叫做心痛,小虎Sir和所有爱香港的人,亲睹去年今日掀起的黑色风暴摧毁香港、荼毒青年,即使事隔一年至今仍心痛不已,香港文汇报日前专访小虎Sir及多名受伤警员重温「殇城记」,不约而同表示唯有港区国安法才能抚平这个哭泣城市的伤痛,保护我们的下一代,并带领香港重新出发。
小虎Sir日前接受香港文汇报独家视像访问,他毫不忌讳地展示血肉模糊的伤势,魁梧的身体上清晰可见深深的烙印,他的前臂、肱二头肌及背部合共有14%皮肤三级烧伤,后遗症至今仍挥之不去,他说:「初时还以为留医几日便可以出院,未有想到最终在一个月内先后做了三次植皮手术,至今仍未康复。」
他表示,受伤后右手曾持续两个月因包扎不能动弹,而出现肩关节炎和跟腱硬化,现在每日需要接受物理治疗,「左手可以举高,但右手受背部疤痕、体内的筋膜、肱二头肌的伤口疤痕影响,活动能力受到限制,不能自由活动,未能像左手一样举高,存在很大缺陷。」
痛楚夜袭死忍 适应与痛共存
神经坏死最困扰他,「入夜后神经会变得活跃,我经常凌晨突然痛醒,有时会痛至失眠,医生指情况持续会以年计,有人维持两年,但也有人5年,甚至10年。」铁汉如他,痛也只能死忍,拒绝打针食药,「最初受伤,未适应时与人倾倾偈,会突然发作痛到大叫出来,但现时开始适应,痛的时候会按住伤口,抑压痛楚,不想食药,因为打针食药只能止一时,我与痛楚必须长期抗争,一定需要适应与痛共存。」
午夜梦迴,当日他受伤经过一再在脑海浮现,加入警队13年的小虎Sir去年国庆日,被委派与防暴小队到屯门大会堂戒备及保卫国旗及区旗,这是他自去年6月初爆发修例风波以来首次参与「踏浪者行动」。
当时,屯门大会堂外突然有五六百名暴徒集结准备破坏旗杆,小虎Sir与同袍展开驱散及拘捕行动,其间有暴徒企图「抢犯」,小虎Sir马上上前制止,因而被暴徒用槌击中左边鼻,随后他突然觉得右前臂的内侧刺痛无比,「这种痛很奇怪,不是被击中的痛楚,是表皮感到灼热的痛,开始怀疑受到严重伤害。」他转眼察看手部的伤口,原本肤色较浅的内侧变成深啡色,并冒出白烟,及渗出血水,出现红色的水泡。
当时现场情况十分混乱,小虎Sir完全不知道是谁下毒手,潜意识告诉他需要即时冲水洗伤口,遂负伤企图返回大会堂,每走一步都痛不欲生,一度跪在地上。由于通道被暴徒堵塞,一小时后救护车才到,「救护员用冰帮我敷,我痛到不停乱踢,去到医院打八支吗啡针仍未能止痛,要靠意志、咬紧牙关熬过。」
最痛:睹青年沦政治炮灰
就是这样,他在几乎无药物帮助下与痛楚相处整整一年,但若论最痛,莫过于眼见青年被「洗脑」下,被人推到前线为政治野心家挡子弹,「他们受错误资讯、朋辈影响及物质诱惑下,参与违法活动,口口声声说所谓的违法达义,其实他们对社会有不满、想改变香港、想当家作主,应该好好读书,争取做官将自己的理念和理想变成政策,而不是用犯法、威迫的手段破坏香港。」
他强调,「要清醒的终归会清醒,如果到今日仍然执迷不悔的,继续出来捣乱和搞事,这些人都是立心不良的,存心存意搞乱香港,这些行为不能姑息。」而港区国安法的落实,完善香港法律制度,令通番卖国、捣乱香港的人受法律制裁,意味黑暴分子和幕后黑手将穷途末路,彻底做到止暴制乱。
从小已立志加入警队的小虎Sir,虽然因为执勤而严重受伤,但他表示绝不后悔加入警队,并期望有天完全康复重投前线工作,「我是警察!之前见到有人破坏香港,我却不能与同袍并肩作战,感觉很难受,希望有天能在前线与同袍继续保卫香港。」文章来源:新锦江娱乐:www.xjj6789.com